盛晚溪听得胆战心惊。

    只有她自己知道,她对贺擎舟的防备,仅仅,只有一堵看似厚实但其实是用纸糊的“厚”墙。

    经不住半点的攻击。

    若贺擎舟真如他所说那般,换着花样来。

    理智的她大概不至于倒太快太难看,可感性的她,绝对很快就会倒戈。

    “贺擎舟,我们就不能好聚好散?”

    盛晚溪此时还虚弱地躺上|床上,这狗男人,却揪住她的弱点,穷追猛打。

    贺擎舟墨眸沉沉,“好聚可以,好散,恕我难以从命!”

    五年前的离婚,是好散。

    可这五年来,过得有多煎熬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
    他贺擎舟本是个极自私的人,却在盛晚溪身上伟大了一回。

    她说离婚,他就爽快和她去了民政局,没丁点的异议。

    更别提,挽回或是争取了。

    盛晚溪发现,这样的贺擎舟,她没法沟通。

    她垂下眼,想了想。

    “算了,我不跟你吵,我累了,要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