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擎舟暗地磨了磨牙。

    又想到一会儿盛晚溪对尹砚骁奉若上宾,而他,却连在她家吃晚饭的资格都没有。

    说不泄气,不生气,自然都是假的。

    可这些,终究是他自己作出来的,怪不得别人。

    正喝茶的尹砚骁,听了小丫头的话,便笑着接过话。

    “是啊,小妞说要亲自下厨,才显出诚意!”

    他脸上带笑,话间的炫耀,恰到好处。

    贺擎舟暗地爆了句粗,笑道。

    “哦?是吗?我以老食客的身份的打包票,尹先生有口福了。”

    尹砚骁不知自己是不是错觉,居然觉得贺擎舟称赞盛晚溪厨艺时,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。

    心知这之中,大概是有些有趣的故事在里面。

    “可我记得,小妞十四五岁时,啥都不会,她是结婚后才学的厨艺?”

    贺擎舟被他的话触动,便又想起盛晚溪那穷逼二婚老公,心里嫉妒至极,避重就轻道。

    “是她后来生了鱼鱼橙橙后,才学的。”

    尹砚骁刚刚听鱼鱼橙橙叫贺擎舟叔叔,便有些奇怪。

    这下再听贺擎舟的话,又若有所思地打量几眼鱼鱼橙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