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0L：【一个开学才大四的学生，在一众硕博士和教授中丝毫不怯场，淡定自若，侃侃而谈，心理素质何其强大。】
161L：【是真的很优秀啊！】
现场众人也有同样的感觉，一些人开始交头接耳，小声打听程衍的来历，甚至有人起了把人收入门下的念头，但在得知他是被裴淮带来的之后，又难免觉得遗憾。
裴淮也是圈内的佼佼者，这人向来心高气傲，也从来没有带过学生，这次特意把程衍带过来，还让他这么出风头，这不摆明了向众人说明这是自己看中的人吗。
不过话说回来，今天的裴教授似乎安静的有些反常啊。
有几个学生在下面交头接耳，“难怪裴教授一直不带学生，是普通的入不了他的眼吗？”
旁边有人点头，“我觉得是，我有一个同学在B大，说是很多人申请想去裴教授门下的，但都被拒绝了。”
“你看裴教授今天都不怼人了”
“一定是因为有了得意门生心情好。”
“感谢程衍，要不是他，就我昨天汇报的那个狗样子，指不定被怼成什么样……”
……
因为哈里斯教授的肯定，程衍一下成了会场关注的焦点，等上午的讨论结束，很多人都想去找程衍交流，但看到站在他旁边的哈里斯教授和裴淮，又默默打消了念头——大佬的对话我们不配参与。
“没想到竟然如此年轻。”哈里斯教授满脸笑意，看着裴淮埋怨道，“裴，这么优秀的一个孩子你竟然一直藏着。”
裴淮此前跟哈里斯也有过数面之缘分，闻言看了看程衍，含笑道，“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他如此优秀。”
程衍总觉得这话别有深意，但他也不想一直藏着掖着伪装成别人。
反正这个世界也没人认识我，只要我足够理直气壮，就算裴淮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我的真正来历，而且原主之前也很优秀，只不过是性子沉闷不愿表现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