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的警局,何续那队因为丛雪案突如其来的发现忙得焦头烂额,这个状态,一持续就是接连礼拜。

    丛雪的手机通话记录出事当天打了好多通电话,有接通的,也有没接到的,更甚的,还有拒接的。

    而那通唯独拒接的电话,丛雪整整打了十二通。

    但当何续由着这条拒绝线索再打过去时,电话已经变成空号。

    这其中显然有问题。

    他们需要对丛雪生前就近接触的人进行取证。

    但问到丛雪合租朋友时,她隐晦不明地透露:“你们问我为什么丛雪毕业没找工作,我不是她,这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但我可以告诉你们,她毕业后,除了偶尔回家睡,天天都在外面,不知道在忙活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何续疑惑:“你是她的合租舍友,她不回来或者在忙什么,不和你说吗?”

    舍友其实早就和丛雪面和心不和,她们从研究生做同学那一年就一起搬出学校,这一住就是三年。

    毕业本想搬家,但碍在房租按年缴费,到去年年底才到期。

    舍友家境一般,舍不得钱,干脆想着住到年末。

    况且她也不是个喜欢闹事的人,可谁能想到,丛雪偏偏就在这期间出了事。

    思及何续的这个问题,舍友难免觉得好笑,反驳就说:“也是你说的,我是她舍友,所以我的身份不过就是她的舍友。”

    “大家一个屋檐下能相安无事过到租期结束,这就很不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她的衣食父母,也不是她户口本上的人,一个成年人,我要管她这么多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