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千岁未免也太过分了一些。”舒嫔的牙齿打颤着,看着一地的血腥,脸色异常难看,“简直太荒唐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宁红则歪着脑袋,看向了一个个吓得花容失色的嫔妃们,倒是皇后娘娘还赌住,虽然脸色也不太好看。

    但是,看她那样子,不像是被吓到,倒像是生气了。

    也是,自己儿子被人这样对待,甚至还有宫女想要让他染上花,他的心情会好才怪。

    “宁公公莫不是不将我们这些嫔妃看下眼底,还是不将皇上看在眼底,这地儿乃是我们后宫解乏之地,你这般,不怕皇上知道了事情真相,治你的罪儿。”

    什么九千岁?不过就是一个阉贼罢了。

    “还有太子殿下,你怎么也跟着他一起胡闹。”

    舒嫔将矛头对准了赵庆奇。

    这人有哪里比得上她的儿子,不过就是因为早出生,又投生在皇后胎中,才会被皇上立为太子,真要起来,不论是文韬武略,他样样输给她的儿子。

    或许这件事情也可以直接传到皇上那里,好让他看看,太子多么残暴无能。

    “舒嫔娘娘,是觉得这些人不该处罚?”

    “上有好生之德,便是偷了东西,让他们将这些东西还回去罢了,便是还不上,一点儿东西,何苦如此?再了,那个宫女,她已经知道错了,太子又没事,何必如此题大做。”

    宁红则这一年来,砍了不少人。

    其中有一个,正是舒嫔娘家姐姐的丈夫。

    在这丈夫死后,她这娘家姐姐被赶回了娘家,生活无望之下,悬梁自尽。

    为此,舒嫔对于宁红则素来是记恨在心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