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穿针这回事,最终章杉还是放弃了挣扎,选择交给晏之卿代劳。
对此他表示:男子汉大丈夫不拘小节,没必要在不值得的事情上较劲,节省时间比较重要。
三人把那几块被撕碎的嫁衣布料,根据原来的版型拼在一起,而后分工明确,各自缝各自负责的部分。
灯烛光亮其实是够的,但缝久了也会眼睛疼,而且越盯越累。
晏之卿随手摘下眼镜放在一边,手上针线翻飞,明显在加快进度。
章杉抬头奇道:“你摘眼镜还能看得清吗?你度数多少啊?”
“没度数。”
“啊?”
“没度数,我不近视。”晏之卿低头专注缝嫁衣,不紧不慢地告诉他,“我这是平光装饰镜,平时用来挡风沙和紫外线的。”
“……”
章杉想想也是,他怎么可能近视?在上一场赛区时,他可是扛着狙击步.枪百分百中的,这种枪法能是近视吗?
结果就说这两句话的工夫,他一走神缝错了,想拆下来重缝,又发现红线乱糟糟缠在一起,解也解不开了。
“妈的。”他生气地骂,“这红线不是在暗示我什么吧?比如我以后的姻缘会一塌糊涂?”
“章先生不必把一点小事,强行与终身大事的玄学挂钩。”
“哼,如果我能顺利把自己这一块缝完,就说明刚才都是错觉。”
“章先生开心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