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漫长而激烈的高潮后,沈栖游彻底支撑不住,闷哼一声,瘫软的身体被接回怀中。

    谢归忱满手湿黏白精往沈栖游还在痉挛的腿根处擦去,低头去亲他嘴唇,沈栖游迷迷糊糊地被勾着伸出舌头吻了个透彻。

    沈栖游从高潮中回过神来,第一件事便是撇过头,要从他身上离开。

    谢归忱问道:“还好吗?”

    沈栖游道:“恶心。”

    他腿间满是自己秽物,俯身拾起衣物时险些站不住。

    谢归忱想帮他,被猛地打开手臂。

    沈栖游不愿再看他一眼,平复呼吸,道:“我竟不知,宗主是这样趁人之危的人。”

    谢归忱道:“我若真想做更多,便不会只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沈栖游发笑:“那弟子还应该多谢宗主了,”他理好衣物,道,“宗主看也看过了,弄也弄过了,该放过我了。”

    谢归忱:“你便是这样想我?”

    “那不然呢?”沈栖游更想笑了,“此处不过助兴香薰,即使难受一些也不会怎样,更何况我本就是修炼之人,你却故意趁我不备,借着由头……”

    “妖物最多不过百十年修为,只我一人,金丹修为编足矣应对,你分明知道此处屋内有异,却非要同我一起留在屋中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第几个?”沈栖游问道,“你睡过你道侣吗?我像他吗,我比姜怀更像他吗?我——是你心中的模样吗?”

    谢归忱有些沉默,沈栖游又道:“你还要如何羞辱我呢?”

    隔壁屋中响声终于有所停歇,应是也恰好一轮结束。